而且江大河本来就唯他马首是瞻,这钱票子一碰到手,立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气急的攥着钱想要塞回去,急得眼眶都红了,“哎呀,你干啥给我钱,我不能要!”
“怎么不能要,你驴啊,亲手劳动挣来的,有钱赚都不要,傻不傻,赶紧拿着,这天寒地冻的,我手伸着都冻僵了。”
辛安冬没搭理他,将冻得生疼的右手斯着嘴塞进棉袄口袋里,戴好帽子,腿一迈整个人钻进牛车后面的旧棉被中,顺手一把将白塑料皮盖身上,也能挡挡风不是。
“愣着干什么,快点驾车啊,你还想在市里过一宿啊?”辛安冬没好气的催了一下,冻都要冻死了,还不赶紧回去,不然天黑了真得露营。
江大河被斥了一句,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二十块钱,最后吭哧吭哧揣口袋里,然后驾着牛车掉头离开,路上,他憋了好一会,才不是滋味的问,“那我收着了,你还能当我是兄弟吗?”
辛安冬太冷了,将头缩在味道有些难闻的棉被里,听到江大河的话,又好笑又感动,他将下巴从棉被里伸出来,回头冲江大河不客气道,“说的什么话,你不是我兄弟还能是我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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