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怎么做?”
被他一解释,刚才头脑发热觉得辛安冬不把他当朋友的江大河郁闷的挠了挠头,不得不说冬子很有道理,只好闷声道,“那行吧,你给少点,我替你跟二叔说。”
辛安冬还没说价钱,江大河已经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出辛家大门。
江大河的二叔是个黝黑的汉子,早年误闯深山被熊瞎子攻击从山上摔下伤了一条腿,因此四十好几的中年大叔一直娶不着媳妇。江二叔不以为意,江大河的父亲江大炮却不落忍,他有两个儿子,江大河一出生就相当于过继给了江二叔,名义上江大河是江二叔的儿子,将来是要摔盆的。
也因此,江二叔是江家除了江奶奶对江大河最宠的人,江大河一提辛安冬的事,又不断强调冬子是他好兄弟,江二叔立马赶着牛车到江家。
昨晚也是江二叔驾着牛车将辛爷爷送进医院的,辛安冬对他很感激,“二叔麻烦你了,昨天要不是你我爷爷的情况不会像现在这么乐观,现在还要劳烦你送我去县城,真不好意思。”
江二叔虽然残疾但为人很乐观,在这点上同样有一条瘸腿的辛安秋性子要显得阴郁很多,他爽朗的大笑:“早听我家冬子夸你在学校里时常教他不会的题目,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咱是一个村,叔就是赶牛车的,来回一趟不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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