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柳亚东扭脸盯他,问他:“我如果反抗,我什么下场?”
静静了两秒。
“血溅当场。”路果真宽了,侯爱森笑:“哈哈我瞎说,我不知道,我忠心耿耿,我没反过。”
又是须臾沉默。
“你跟那两个捆死了,你怕?”
“算吧。”
“我讲句难听话。”侯爱森嘴巴一翘,“小胡有丽茹姐这道护身符,泉哥不会给他难看。”
“嗯。”柳亚东一想这个就滑稽地想乐,又恼得眉心发疼:“还他妈挺厉害,还给他傍上个阔太.......”
“嘘----当不知道。小兰就悬,他真他妈不是个混世料子,送去读书我看倒能成才。”
“泉哥当年看走眼啊。”柳亚东装模作样地叹,说完破功。他心说:那最好不过,我就拼命挣钱供他读,什么都不为。他读书不行,但知道读书有文化的好。具体说,凌仔能写一笔好字,他就挺羡慕。
“也有点用的。”
“嗯?”
“没什么。----哎,静静挺喜欢你的,你再去春水堂,说说话。”侯爱森往他裆里瞄,神色促狭,装着老牌牌:“你这个年纪总要过这步,总不能睡个觉就升国旗吧?该办办了,办完你就不想了,静静挺乐意帮你这把的。”
柳亚东捏扁烟,久到侯爱森自觉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的,他才眉头渐渐凑紧,小声问:“真有用?”
“你说哪方面?”
“控制自己......不乱想。”
“那应该吧,至少不想入非非了。”
柳亚东耸眉,摸着刀锋似的鼻梁。
春水堂开豪包,吃了葱段南海参,喝论片计价的猴魁,邵锦泉焦丽茹作陪,拽上涂文和文琦玩麻将。焦丽茹和他当年是为排遣寂寞,不存在什么旧情一说,睡过觉,不碍事。
文琦离广离京不背现钞,他从腕上解下块晶亮的百达翡丽,往翠翠的绿绒桌上一搁,说对不住了各位,毛票子我是一张没有,我晚上若输,就拿这个抵,赌按赌的规矩,咱们多退少补。他哪怕是脱裤衩子说抵,谁敢给个不呢?邵锦泉焦丽茹有模有样摆出一小摞毛币,表示肝脑涂地奉陪到底。唯独涂文昂头叫苦,拍桌说哥啊姐,欺负我穷啊!我小弟一个跟您们赌,不是嫌贫得不彻底么?!他挤眉弄眼,焦丽茹乐够呛,她分半摞毛币给他,瞪眼说,别再叫了啊!文老板平常都是摸琴摸棋的,难说谁输呢,你老老实实陪人尽兴,搞不好赚得比你往常还多?
哗啦啦搓起牌,四人谈笑风生。静静做茶姑,添水续杯。文琦手生,摸牌极慢,一股儒儒的味道,“丽茹,你家晓伟快出国啦?”
焦丽茹手托下巴等着摸,指甲改涂枣红,“小催命鬼总算拉拔大了。”
邵锦泉抿口茶,取笑她:“你不还舍不得么,小雅说你偷着哭。”
“那好歹身上掉下俩的一块肉,我不难受一阵儿,我还是个妈么?”焦丽茹笑吟吟地,抓到张三条,一砸嘴,排兵布阵插进行列里,“他那个臭小子啊,崇洋媚外得很,走了我看就不会回来。我以后退休养老还是个悬呢。”
文琦觑她一眼,“该找啦,老啦。”
涂文乐:“丽茹姐要掀桌了回头,又来个催的。”
焦丽茹哼哼:“我跟老邵说了,你到五十再没找,我就跟你凑合。”
邵锦泉出张二万,挑眉说:“我可没答应啊。”
“干嘛?”气他不卖面子,焦丽茹乐:“是你看不上我?还是你们家缪骞嫌有个当鸨妈的嫂子?”
邵锦泉娇纵她,蹙着眉心笑:“说就说你少给我扯他。”
“都不是外人我才说呢----”焦丽茹朝她伸头,边出掉二饼边虚嗓子道:“你把他惯过分了,你拿捏得清他是你同爸不同妈的弟弟,他那么嫩一个伢伢能么?已经昏头不知道把你当什么了,再不刹车,鬼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你。”
邵锦泉如常摆一副十拿九稳的脸,摇头说:“没你想的那样。多心鬼。”
“呸。”
“你搞清你那头了?”邵锦泉反炝,捏住她小九九:“我招的小弟,都成你手的了。”
焦丽茹不语,作怪地皱鼻子动嘴。
文琦一推眼镜,支气管直沙沙响,他沉浊地笑,说:“看你们这帮人乱得呀。”
邵锦泉没接茬。焦丽茹眉头抬高,精怪说:“这话从文老板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