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和他一比简直是自制力差到泛滥!直到柳亚东看到他有一回早起换了内裤。那一刻他如释负重,他明白他一定理解那种困惑的尴尬,也理解那种头皮发麻的喜悦。
柳亚东佯装镇静,嗓子却蛮沙哑:“又没什么,不都是男的。”也不知道是在说勃起没什么,还是为自己冲动的反应找遁词。
他手搭回肚子,想翻身。
兰舟上前的手因此在他腰上划了一道,才覆到他腿间。
胡自强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呈一种浑身紧绷,魂不守舍的状态,他攥拳重喘,感受着那块脂质的极度温柔,又极度灵活,蛇一样探进他裤链里,把握住他雉涩炽热的少年冲动,做起亲密无间的交道。他无暇去思考焦丽茹现在在想什么,也猜不出来,他惊慌地想跪下,他不敢动,笔直如一棵白杨般挺立着,所有的意念,追随着她的手,攥紧稍懈,揉捻搔刮,几个大起大落,他揪得浑身都痛了。但很奇怪的,这么圆熟的方法,舒服得欲上蓬莱,却依然不让胡自强觉出一点香艳的销魂。那种溽热的温暖腿间蔓延,还是一种温厚,还是宽忍,还是像她长辈立场的一次指点。
焦丽茹从沙发上站起来,趋前几步,胡自强就忙不迭后退,轻飘又滞重,他瘫软似的向后趔去。
焦丽茹把他揽进怀中,按贴进胸脯,她又包容又是索寞。她闲着的另一只手在胡自强滚热的耳朵上一下下抚摩,她说:“你以后不能对女人那么依赖,孩子,你还没长大。”
胡自强嗅着她的味道,手自觉地环上去,迷迷糊糊只想问:我是孩子,你对我这样,又算什么?
特别沉默,呼吸浊重些,都算惊扰。柳亚东超越平均的那话儿在兰舟的把握下勃发,近乎是一发冲天。兰舟断续地上下、左右,动作整饬得像在擦拭瓷瓶。柳亚东出奇的没有上一次灵魂肉体发生冲突的痛苦忐忑,而是直接海啸过境,变得头脑空白,一片如雪的干净,无法思考。他这会儿连自己姓什么都记不得了,就记得兰舟,记得这个人正体己地为自己带来快感。兰的动作稚拙得毫无淫猥,竟让人觉得他根本不懂这一行为背后的象征意义。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