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脸郁卒的谢轶楠低头嗅嗅,哪里臭啊?吹了一天的空调房,怎么可能有汗味。“胥桦业,这里是我家!你最好注意分寸。”
卫生间的门应声拉开,一团睡衣迎面扔过来,“我为了你好,快点洗,我在床上等你。”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谢轶楠吃吃的直笑,美滋滋的开始脱衣服。反正今天也赶不走他,能收点租金也是好的,让小爷今晚就治治你的病吧!
匆匆洗过澡,视胥桦业拿来的睡衣如无物,松松垮垮的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胥桦业刚打开冰箱,喝了口水,见他这身打扮,一下子红了脸,一口水呛在嗓子里,“咳咳咳!”的直咳嗽,嗓子卡的难受。
谢轶楠也被吓了一跳,原本的计划是妖娆的靠在卧室的门上,问句:帅哥,约不?
胥桦业咳的厉害,他忙又给他倒了杯水,“再喝点,顺顺气就好了。”
“咳咳,睡衣呢?咳,为什么不穿?”
谢轶楠有点心虚,但是男人该有的气势一定要有。“我在自己家,穿什么睡衣啊!”
“咳,口是心非!睡衣一看就经常穿,放的位置也是随手就能拿到的,你这性格真够别扭的。”
被戳破了谎言,谢轶楠白了他一眼,扔下他,回卧室睡觉了。门也不关了,关了也挡不住这只鬼。
胥桦业笑笑,谢轶楠傲娇的一点都不像三十岁的男人,或许这样的才是他。
进了卧室就看见地上的浴巾,任命捡起来,搭在一旁。关了灯,轻手轻脚的退了衣裤,掀开被子趟在谢轶楠身边。
中间还有空空的位置,是谢轶楠自尊心作怪,特意离的他远远的,靠在边上。
胥桦业在黑暗中无声大笑,长手一捞就把他搂进自己怀里,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谢轶楠刚洗完澡,身上有点凉,头发上有洗发水的味道,湿润的带着些雾气。胥桦业把脸贴在上面,满足的叹了口气。
“你想憋死我啊?”谢轶楠闷声问道。胥桦业搂的紧,自己的脸贴在他脖颈处,只要他一动,性感的喉结便轻微的刮碰着他的脸,痒痒的。
“哈哈哈哈,你真可爱。”
谢轶楠翻了个大白眼,“你可别爱上我。”
“不会,睡吧。”
睡吧!睡吧!睡的着么?谢轶楠负气的狠狠咬了他一口,趁着他撒手时,翻身离他远远的,细白的长腿贴上肚子,佝偻成一团。
胥桦业捂着脖子,就着月光一看,手指上有一丝血迹,骂道:“谢轶楠,是属狗的啊!”
长久的沉默。
胥桦业压下怒气,去搂他,居然没拉动。
“你咬我,你还生气?”
谢轶楠闭着眼睛,依然没搭话。
“哈哈,真是服了你了。”胥桦业说着,凑到他身边,从后面搂住他。“你能把腿放下么?这样我不舒服。”
“想舒服,去找个sm。”
“又提这茬是吧?你走了我爸还问我什么是sm呢。”
谢轶楠一听,耳朵支了起来,问道:“你怎么解释的?”
“我说是一个酒吧的名字。”
“噗……哈哈。”
“你还笑。”胥桦业趁着放松防备时,一下子把他转过来,笑着看着他。
“你特么有病啊!很疼的好不好?”谢轶楠揉揉胳膊,下手没轻没重的,明天他掐的地方一定青了。
“呵呵,以后不许背对着我,不想疼就乖乖的。”
“乖你妹!”
“你嘴可真欠!”胥桦业堵住他的嘴,被谢轶楠一把推开,用力蹭蹭自己的嘴。
“别一言不合就接吻好不好?我们大上海没有这种套路!”
“行,睡觉!”
“别抱我!”
“……好。”
“这还差不多。”
胥桦业无奈的闭上眼睛,大手握住谢轶楠带有薄薄茧子的手。
谢轶楠惊的睁开眼睛,手掌很温暖,刚好包裹住自己的手,很安心。心里嘲笑自己一声:别做梦了,他就是个二世祖,一时的新鲜而已。
窗外一轮圆月高高挂在天际,昏黄的月光透过薄纱洒进房间,在熟睡的二人脸上镀上一层流光。胥桦业嘴角微微带着笑,仿佛做了好梦。谢轶楠紧锁着眉头,烦心事即使在梦中也在困扰他。
翌日早上五点半,胥桦业准时起床了,只穿着迷彩背心和长裤便出门跑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