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身旁探过去,扑腾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抓着。
“路浔?”白深哼哼唧唧地叫了一声。
没人回答他,然然松开手,抓了抓他的头发。
“然然早,”他说,“哥哥呢?”
然然伸手对着空气大义凛然地一指。
“嗯?”白深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抬眼就看见在chuáng前的身影。
路浔摆了一把凳子,坐在上面,抱了一把吉他。
“你……??”白深无话可说,噎在喉咙里,疑惑地看着他。
路浔竟然有点儿紧张,他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咙,一脸真诚地说道:“白老师,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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