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深说。
“行,”肖枭点了点头,“我昨晚都疼得睡不着觉。”
“该,”白深说,“以后给我打电话。”
肖枭歪着脑袋埋在枕头里,过了半晌才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好儿媳,求求您给我盖个被子再按吧,岳父冷。”
白深啧了一声,从小白金和驼鹿爪子下面把被子扯了出来,盖在他身上。
“你送我的那俩小狗还在我家里呢吧?”肖枭问。
“麋鹿和马鹿都被我带过来了,现在在院儿里。”白深回答。
“……哦,”肖枭应了一声,“我儿子取的什么狗屁名字,听着这么奇奇怪怪的。”
白深心想,可比小白金的名字取得好多了。不过路浔给狗崽儿们取名字的时候似乎忘记了辈分,原本然然叫白深爸爸但叫他哥哥就已经让他矮人一截了,现在驯鹿同学和一群金毛称兄道弟,和白深的辈分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收回手,在chuáng头柜上拿起手机接通:“浔啊。”
“哎!”路浔应了一声,似乎在吃东西,声音有点儿含糊不清,“白老师,我和然然到机场了,来不来接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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