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越想越想不通,白深趁现在懂了赶紧刹住车不往下想。
吃完两个原谅色的冰糕,白深觉得身上又冷又热,外面的风夹杂着雨点飘进屋子,一阵凉意,chuī得他一哆嗦,瞬间有点晕。他连用脚趾头想想的功夫都不需要,能够肯定,自己应该发烧了,气温骤变就常常这样。
但他还是更愿意归罪到两个长舌头冰糕上头,或者追溯到始作俑者路浔身上。
到了晚上,门铃突然响起来,把吃了晚饭瘫在沙发上不想洗碗的白深吓得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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