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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蜜刀os:没关系, 我不嫌弃杜总的审美口味,当然是满足他了!
杜容情os:这么卑鄙这是一种报复吗……
两人默然对望半分钟后,花雨停下了, 接着飞机上开始传出莫扎特胎教音乐的悠扬旋律。
谭蜜刀这才松手放下头巾,滑动轮椅接过跑车中钱顽紧赶慢赶亲自送来的订制婚戒,潇洒地打开戒指盒,露出一款精雕细琢的猫头钻戒来:“跟我结婚吧,容情!”
杜容情:“……好。”
那一天,杜总凝视着满地的花苞戒指们,意识到自己输了。
谭蜜刀这个败家子。
临近下班的这个时间,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在排队领取结婚证了,加之谭蜜刀目前看起来像个残疾人,事情办得很快。
直到照片拍好、结婚证到手,傻兮兮地核对了两人的姓名后,仔仔细细翻阅了一遍上头的各种权利义务条款,他俩才一起笑起来。
谭蜜刀不知道从哪里沾到了一点红印泥,收起结婚证,拿大拇指戳了杜容情鼻梁一下,懒洋洋地说:“盖戳了。”
真是胡说8道。
但杜容情情不自禁轻刮鼻梁上的红印,也往谭蜜刀脸上戳了一下。
黄昏已经来了,走出民政局,杜容情看到散落在大街上的花苞戒指们已经全部被捡了起来。五十个西装革履的壮汉站在那辆送户口本的跑车前,其中几个还手提小花篮。
“……”杜容情忍不住问谭蜜刀,“你到底喊了多少个人过来”
谭蜜刀一笑置之,只说:“杜哥快看,你喜欢的镜头要出现了。”
杜容情登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那五十个西装革履的壮汉们齐刷刷往前踏了一步,气壮云霄。
杜容情凝神屏息,却没看出什么异常,脑袋上冒出了个问号。
然后壮汉们快速左右散开,摆动的手臂像小鸟哗啦啦的翅膀一样,这下子杜容情看清了。
干燥的沥青地面上赫然印定了五十排彩虹色的印刷体字样。
----“杜容情我爱你。”是的,五十排,彩虹色,话末还带着句号,可谓有始有终。
场面凝固了很久,过路人频频回头。
过了半天,杜容情沉着冷静地扭头告诉谭蜜刀:“下次不要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做了,会引起围观。”
谭蜜刀大吃一惊:“原来你不喜欢”
杜容情:“不。”
谭蜜刀迟疑:“可是你之前……”
杜容情兴奋提议:“下次我们在自己家里踩一踩就行了。”
好吧,这一轮是谭蜜刀输了。
男人心,海底针。
送走钱顽等人之后,两人找了个地方吃晚饭,席间谭蜜刀自然没少提办出院的事情。
总的来说,这一场坠灯事故的影响还是不好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期内谭蜜刀没办法拍摄走动跳跃的镜头,不得不删减掉一部分戏份。
关于这件事,因为事故的责任在于剧组方面,也因为男二号的角色有其存在的必要性,李递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在剧情允许的程度内,补加一些文戏给他。
那么第二项问题更严重一点。
杜猫容情还有几场戏要拍,至少得离开谭蜜刀在剧组独自待个几天。即使每天一下戏就赶到医院来,白日里双方各自也会孤孤单单的。
这点让两个人都不太满意。谭蜜刀担心杜容情,杜容情也担心谭蜜刀。
谭蜜刀觉得,首先,骨伤常常可以在家休养,定期去复查就行了。尽管眼下他暂时不能参与拍摄,如果能回到剧组,也免了杜容情一只猫独自忙碌。
其次就是,等到他们吃完饭回去,恐怕护士早就发现他们偷偷溜出来这件事了,保不准要挨一顿训。
总而言之,谭蜜刀全力怂恿杜容情:“帮我办出院吧,这可是我和你结婚的第一个晚上啊。”
杜容情坚持拒绝:“不行,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这话说得有些微妙,谭蜜刀暂时停下话头,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睛,不料同一时刻,杜容情也眯起了眼睛。
碍于谭蜜刀此时行动上的一定不便,两人坐在桌子的同一侧,彼此对视一眼,谭蜜刀噗嗤一乐,放下筷子,侧身轻轻摸了摸杜容情的圆肚皮。
“崽都怀得这么大了,说说,谁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