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想给你打电话了。”
就是想你了。
季舒昂在电话那边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又听他长舒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原先的生硬顷刻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常意小朋友,请问你是吃饱了撑得吗?”
虽然说着骂人的话,常意却从中听出了清晰的笑意。
唇角也不自觉跟着上扬,语气中多了几分撒娇意味:“哪有,我还没吃饭好不好!”
“哦~这样啊。”
季舒昂上挑的尾音笑意更甚。
常意:“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将近十分钟,常意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一往外走,就看到了倚在阳台门前的周濯,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
常意蹙眉,脸上绯红一闪而过:“你。”
周濯迎上他的视线,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原来是季舒昂。”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别对你的前辈就温声细语,对我就横眉立目,我很受伤的。”
果然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常意:“你不知道偷听别人打电话是很失礼的行为吗?”
周濯一摊手:“知道啊,我没有偷听,我是正大光明的听。”
“而且你应该感谢我在这里,别人才没有去阳台打扰你和你的季前辈讲电话。”
常意向来不擅长跟别人口头辩论,看了他一眼,就往楼下走。
在绕过周濯身旁时,猝不及防被他往墙角撞去。
常意回神,周濯一只手已经扶上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抵在墙上,顷刻间就将常意圈在了自己怀里。
两人脸贴着脸,鼻息相侵,周濯捏住常意下巴迫使他跟自己对视:“他季舒昂可以,我凭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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