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昂转过头去,不自在地咳嗽了下,等到再转过脸,神情已然如常。
正色道:“我拍吻戏的时候不会借位,先跟你打声招呼,希望到时候不要以为是我借着拍戏占你便宜。”
常意慌忙摇头:“没有前辈,我不会这么想的。”
是自己占便宜才对。
常意的心思全放在另外一件事上,但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所以一路闷声不响、顾自纠结。
“嗯。”季舒昂看着常意脑袋都快摇成拨浪鼓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满意什么。
两个人边说边走,这会已经走到了门边,季舒昂正想开门,就听常意问道:“前辈,为什么不带跟组的助理?现在天这么冷,每次收工,连个给您递外套的都没有。还是带一个来吧。”
季舒昂闻言看过去,只见常意又红着脸低下头去。
略带埋怨的小眼神,和立马变怂的表情以及眼中的关切,三者清晰和谐地交织在一起,顾盼生辉。
季舒昂神情微动。
数年后,季舒昂回想起这一幕,总觉得后悔,那时候如果能多开发一下常意的表演天赋,或许也是可以期待自家媳妇拿下奥斯卡小金人的。
而现在的他,只是掩饰好心上那种不可名状的微妙感受,没有说什么,开门关门,面无表情地进了房间。
“前辈,生气了吧。”
记得他之前在访谈中说过,最反感别人对自己的私事指手画脚。
不禁考虑起来,刚才自己想了一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越界了?
常意一个人在走廊上欲哭无泪,脸皱成一团。
心里已经把自己摔过来又摔过去,反复摔了几次。
为什么摔一遍不够,是因为常意想了想,发现就算有机会回到说那句话之前,他也还是会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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