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您的一笔。”郑严顿了顿,接着道,“当年我未及而立就接手公司,公司里上上下下,说实话,都不太平。是您的德高望重镇住了那些跃跃欲试的觊觎苗头,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挺过去。”
陆父撇茶的手一顿。
这话听着重了,却也不算夸张。陆父多年在文艺界打下的名声确实起到了不小稳定人心的作用,这一点算不得郑严言重。
然而最后起作用的,还是陆如生的一句,“爸,你就去吧”。说着把请柬往父亲衣服兜里一揣,这事儿就算是定了。
出了家门,凉气逼得人一凛,陆如生缩了缩脖子,立刻就有一条围巾围了上来。
“我先把你送家去,然后我还得去趟场地。”
陆如生闻言笑道,“怎么,还不带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郑严知道这人是在开玩笑,却还是认认真真解释了,“说好了不让你操心公司里的事了。”
他想把陆如生从这片泥流中摘出去,摘得越远越好。
陆如生被他这话逗得一笑,迈步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得了,就算摘了公司里的事,这办宴会的一些流程总还是管的了的。”
陆如生比郑严现实得多。
他自知在这潭水里搅了太久,早就脱不干净了。
anna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觉得陆如生这么好看过。
当陆如生穿着西装走进会场的那一刻,她仿佛看见了天使,啊不,应该是,救世主!
“陆先生。”anna踩着她8厘米高跟鞋矜持的走过去问好。她从来不叫陆如生陆总,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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