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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考完试,和许蕴喆好好商量商量好了。东西太多、太繁杂,许靖枢选择暂时放弃。
暂时放弃以后,他突然无声地笑起来,因为自己太好笑了。
正在这时,他看见街道的对面有几个社会青年正朝自己走来,钱程在他们当中。
钱程看见他,眼前一亮,立即快步向前。
许靖枢的喉咙一紧,虽交通灯没转成绿灯,他也闯了红灯,通过另一条人行横道驶离。
“喂!许靖枢!”钱程在他的身后喊,“许靖枢!”
许靖枢没有回头,反而把车调至高速档,避开行人,把这喊声远远地甩在后面。
为了甩掉钱程,许靖枢把车开得很快,回到家的时间比预定的要早。
他没在事先告诉许砚深自己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回家,预料许砚深见到他时一定会惊讶,可他想不到自己也会惊讶----因为许芸婉在家里。
她在家里,不是在餐吧。许靖枢看见她时,她正在二楼的小厨房里熬汤。
许靖枢呆住,脑袋里一片空白,半晌,讷讷地问候:“阿姨好。”
许芸婉拘谨地往围裙上擦了擦手,笑得很僵,关心道:“怎么突然回来了?今天考试,考得怎么样?”
“挺好的。”他实在毫无准备,不禁往外退了半步,问,“我爸呢?”
“他在楼下。靖枢----”她叫住转身的他。
许靖枢迟疑地回头。
许芸婉的双手抓紧围裙,忧郁地望着他,说:“你别怪你爸爸。他很爱你,也很爱你的妈妈。非常爱。”
如果他没有想通其实他不需要证明那道题,或许听见这句话,会感到讽刺,可是此时许靖枢的心仿若受到一记重击,他勉力地咽下一口唾液,苦笑道:“我知道。”在她不确定的眼神里,他的嘴角窘促地扬了扬,想自豪又无法自豪,“我比许蕴喆……还是有一点好,我不怪隐瞒真相的人。”
闻言,许芸婉愣住。
他终究无法自豪,他红了眼睛。“阿姨……”许靖枢深吸一口气,笑道,“您看,我比许蕴喆强。我会帮您照顾好他的,您能放心把他交给我吗?”
她抓紧围裙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许靖枢看见血脉和骨骼的纹路在她的手背突显,她把拳头握得苍白。
她久久没有回答,许靖枢愀然望着她,在心里吁了口气,念着自己回来的初衷,道:“我先去找我爸了。”
第十章-5
以往每一次分别和许芸婉或许砚深有过交流,再见他们另一个,许靖枢总不需要向对方重复对话的内容,因为他俩一定会事先有沟通。
可是这一回,关于“离开”,许靖枢知道告诉许芸婉以后,他还得再对许砚深说,只因为许芸婉已经在他的家里,他们没有富余的时间做信息的沟通。
原来,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这样的不方便。
想到自己要对爸爸说的话,许靖枢忍不住忐忑,他和许蕴喆不同,他从来没有向家里表达过“离家”的意愿。如今要说出口,许靖枢既担心许砚深不同意,又担心许砚深太轻易地同意。
望着才给客人上完菜的许砚深,许靖枢做了一个深呼吸。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叫许砚深,却先发现系着服务生围裙的葛飒,不禁愣了愣。
正在这时,许砚深看见了他。
许靖枢窘然,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吧台前坐下,等许砚深回来,喊了一声爸。
“怎么回来了?不是考试吗?”和以往每一次他们争执过后一样,再见面时,许砚深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许靖枢却无法将这一次也视作平常,答说:“回来看看什么东西该带走的。”
闻言,许砚深默默放下才拿起的抹布。
许靖枢见状,一时犹豫,开口时话题也偏离主题:“那个女生……是我的同班同学,之前坐在我的后排。”
许砚深往餐厅望了一眼,说:“我知道,她跟我说过。”
他闻之讶然,想了想,道:“她前不久退学了,说是考也考不上好大学,不如出来闯荡。不过,我没想到她在这里。她告诉你了吗?退学的事。”
“嗯。”许砚深轻微一叹,“出去闯荡,也要路费不是?”
许靖枢知道他尽管看起来放荡不羁,其实深思熟虑,所以关于他为什么留葛飒在餐吧打工,许靖枢不再细问。正巧说到这里,许靖枢接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