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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啥呢,总不能说:薄言,你治好了我的失眠症,让我能真正的睡了一觉……但是由于你也睡了我,所以我不能向你道谢。咱俩就算扯平了。
真是乱七8糟。
再说,人生有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何必纠结这一个晚上。
云何想着自出娘胎起就心宽了十8年,何不再心宽这一次。
反正就一次。
打定主意的他也不去想还要不要搬家的问题,收拾收拾准备去上课。是的,他今天下午还有数学课。
睡足一晚,精神尚佳。脑袋清明的感觉,真好。
如果这个状态保持下去,学习和生活很快就能重归正轨----不出意外的话。
两节短课之后,云何在班级外撞到了影响他学习生活的意外a。
葛炜回来上课了。
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右耳钉换上了一颗行星状的月彩石,流光溢彩与他张扬的性格相得益彰。云何老远见着他和胡斐然、胡一归在转角处被一堆三三两两的女同学簇拥,脚步顿了顿,立马生出了一种退回教室的想法。
只是下课时间,逆着人流回去既醒目又寸步难行,云何只得放弃。
果不其然在拐角处被葛炜逮个正着:“眼睛看哪呢?这呢!”
云何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昨晚和薄言干的事,突然生出一种没来由的愧疚。当然是没来由的,他现在和葛炜又没什么关系。狗血的三角关系是不可能存在的。
只是,不知为何,他也没来由的突然脸红了。
葛炜见状捏了捏他的下巴:“哟,两天不见都学会害臊了。”
此话一出,果然被云何狠狠拍开。
葛炜见他没有出手胖揍自己,显然心中还有隔阂,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个娘们一样记着呢?今天我开了飞行器来,带你去首都星玩,散散心怎么样?”
胡斐然见状在一旁调侃:“一回校就打情骂俏的,还没见过葛大少对哪个小情人这么有耐心哟。”他有一双桃花眼,左撇右看之间,一派风流相。
葛炜给了他一肘子:“滚一边去,都是被你连累的,你这个扫把星。”
胡斐然叫道:“我自己还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葛炜调笑:“你那个母老虎,不要也好。”
站在一旁的胡一归左手搂着一个漂亮妹子,此刻正不耐烦的看着他们,掏出了一根烟点上。他是胡斐然的表哥,性格有些阴沉。
葛炜想起正事,说完又转头问云何:“怎么样?去吗?”
云何把他拽着自己衣服的手给拂下来:“不去。”
葛炜不依不饶的又拽上:“我们从空间站走,耽误不了你几天课。”
“一起来呗,不然我又要被葛炜叫扫把星,说我浑身带霉气。”
胡斐然笑意盈盈搭了一腔,他彬彬有礼的模样很容易为他博得好感,怪不得在男人女人之间都吃得开。
云何见葛炜的朋友都在,也不想太落他面子:“不用了,你们去玩吧,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葛炜瞥他一眼:“你能有什么事?”
云何:“私事。”
葛炜:“你什么私事我都不知道?”
云何无语,往前走几步,葛炜就被他拖着走几步。
胡一归的烟抽了一半,耐心已经被磨完了:“你们磨磨唧唧的搞什么,葛炜,人家明显不给你面子,你看不出来吗?”
葛炜:“听到没,哥哥我的面子呢?”
云何知道,现在他再说什么推辞的话,在他们眼里就是更不识趣。干脆干笑两声,脚下加快步伐,想一走了之。
葛炜撒了手,跑几步绕到云何前面堵住去路。
云何见前路被堵,干脆转向了另外一个拐角,谁知刚走两步,迎面碰到了来叫他打球的薄言。
这下好了,意外b也来了。
a和b将两条路都堵死了。
狼窝和虎穴他哪个都不想去。
云何看到薄言,眼中有一闪即逝的羞赧,随即很快恢复正常。
葛炜也看到了薄言,一愣:“你怎么来了?”
薄言颠了颠手中的篮球,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胡斐然和胡一归,将目光转向了云何:“走吗?”
葛炜早已习惯他寡言少语的冷淡,耸耸肩,也看向云何。
虽然不想做这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