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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前，十8线去了趟卫生间，他刚要拧开水龙头洗手，19线就把电话打了过来，对方在那边问：“哥，干嘛呢？”

“吃饭呢。”

“和谁啊？”

“夏姐。”

“没别人？”

十8线顿了顿，低声说：“没别人。”

“好吧，哥，你想我了吗？”

“等会再说，我----我去付账。”

19线没答话，把电话挂了。

一顿饭食不知味，十8线与对方互相留了联系方式，经纪人开车带他回家，十8线与她道别：“再见。”

“哎呀，再见再见，别拉着脸。”经纪人摆摆手，“走了。”

他回到家，推开门，19线正对着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十8线愣了愣，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想你了，就回来了，怎么？”19线关了电视，看着他说：“去哪儿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去吃饭了。”

“和谁吃的？”

十8线心烦意乱，“和夏姐。”

“哥，你不要对我撒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他，“别惹我生气。”

十8线不说话，他又逼问：“说啊。”

“去见个制片人。”十8线说了实话。

19线看了他半晌，突然拉着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小利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所以是真的？”19线的手越收越紧，“嗯？”

他什么都知道。

这个认知让十8线觉得很害怕。

“为什么？”19线问他。

“只是吃顿饭而已。”十8线无力地挣扎一下，“放开我。”

“所以你们还聊的挺开心的，以后还有机会继续发展，是吗？哥，我问你，我是哪里没能满足你吗？”

他把鼻尖贴在十8线的脖子上闻了闻，十8线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是你抽的烟吗？还是别人的烟味儿？”

“放开我！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儿，我想争取个角色，我想好好拍个剧，不行吗？”

“我不想伤害你，你和我道歉。”19线深吸一口气，轻声说：“我相信今天没什么事发生，可以，到此为止，你赶紧解约，离那个女的远点儿，听到了吗？道歉，认错，然后答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没做错！”十8线红着眼睛看他，“我和别人上床了吗？调情了吗？我酒都没喝一口，凭什么要对你道歉！”

19线的理智瞬间荡然无存。

他一言不发地把十8线推在沙发上，三两下就扯了他的衬衫，又去解他的腰带。

十8线第一次发现他力气比自己大这么多。

“翅膀硬了，想跑了？”他面无表情，套都没戴就顶了进去，狠狠一挺腰，十8线瞬间疼的话都说不出来。

“想去傍别人，是吗？”19线摸过手机，一只手紧紧捏着他的脸，让他看着镜头，下身不住往前耸动，客厅里灯光明亮，照出了他一张痛苦的脸，19线说：“你再敢动这点心思，我就把视频发给他看看！”

十8线脸色惨白，不住挣扎，但仍然被他射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19线才慢慢地与他分开，似乎是突然回过神来，他看着自己的手机，有些慌乱地把它扔到一边。

十8线坐起来，慢慢把裤子穿上了。

“分手吧。”他手有些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李承风，我要和你分手。”

“……”19线抓着他的手腕，“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控制不住，哥，我----”

“去你妈的！”十8线突然红着眼睛冲他吼，“你拿我当什么了？你尊重过我吗，你他妈拿我当人看了吗？”

他白着脸站起来，指着那个手机说：“你爱发给谁就发给谁，我不在乎，没什么好在乎的！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又是怎么对我的？良心不安也轮不到我！”

他憋了好几天的眼泪终于流出来，说不准是因为伤心还是愤怒。

“这表扔了吧，配不上你。”

他伸手摘了19线手腕上的那块表，是他送的生日礼物，当时他买完了表，卡里的钱还不够交半年房租，但是他没想别的，只觉得自己送的不够好，怕他不喜欢。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