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花,根本不乐意搭理人。
也就是高中同班时,卢苇一眼就看出了江畔跟他是同类,这之后两人才走得近,卢苇成了江畔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好。”
第十九章
没有在江畔的桌子前看到他,江遇已经觉得奇怪,找人一问,说他今天请了半天假,下午的时候就走了。
江遇一听,心里更慌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甚至想打电话去问问江畔的行程,可是无论作为是员工还是弟弟,有自己的私事挺正常的,倒是江遇他像是惊弓之鸟一样。
并不是担心照片的事情,而是见不到江畔的人,他没由来的不舒坦,平时不都殷切的等自己下班吗!
巨大的落差,让江遇接受不了,这就像是有个人每天分你一块糖,有一天突然不分了,江遇已经把这块糖当成了他应得的。
手脚不听使唤,驱车朝着郊区的洋房去了,一路江遇都在找一个合适理由,自己回家拿东西?还是想看看江畔差不差什么?
接到卢苇人后,两人一起回了家,幸好今天保姆阿姨走得早,家里没有别人。
看得出江畔兴致不高,卢苇主动问起,“你跟你大哥怎么样了?”
gay跟gay之间,是惺惺相惜的,可当卢苇知道江畔暗恋他亲大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后来聊得多,渐渐能接受,发觉江畔这人还挺长情挺执着。
提起江遇,江畔终于有点反应,侧头看了卢苇一眼,又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老样子……”
这幅蔫儿样,根本是有情况发生,卢苇又道,“家里就你一个人?”
“这是我哥哥的房子。”
卢苇推了把江畔的脑袋,“都登堂入室了,你怎么还这幅样子,你被你大哥拒绝了?你俩发生什么事了?你到底有没有说啊!”
江畔颓唐的抓了把头发,别开卢苇的手,“别问了……你喝不喝酒?”
一听这话,卢苇嘴角微微抽搐,眉心狠狠一跳,质疑道,“你确定?”
没有回答卢苇的问题,江畔径直走进厨房拿啤酒,两人靠着沙发坐下来。
江畔跟卢苇是两个极端,卢苇酒量好,但是一喝酒就话多,平时就是个话痨,喝酒后更是聒噪。
而江畔他酒量差,喝酒后变得格外沉默,好一阵才会发出几个拟声词,像是被酒水堵住了嗓子眼。
听装的啤酒咔咔咔的被打开,卢苇也随之打开了话匣子,“好好的毕业,就你在家跟痴汉一样守着你大哥,早就叫你跟我去毕业旅行了。”
也不知道江畔听进去没有,只见他伸着舌头,舔了舔啤酒,牙齿轻咬着拉罐沿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卢苇。
卢苇突然降低声音,神神秘秘的,“我摆脱了处男之身,那男的太帅了,哪怕是在旅游都没有忍住诱惑,做1的都这么大吗?”
卢苇比划了一下,江畔低着头看着,脑子里黏黏糊糊的,这么大这么大,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江遇,江遇也挺大的。
见江畔一副痴呆的样子,卢苇漫不经心道,“要不然你换一个人吧,东方不亮西方亮,你都在一棵树上掉这么久了,差不多该死心了吧。”
“嗝儿……”江畔一抖,打了个酒嗝,唇峰上沾染着啤酒,亮晶晶,湿润润的。
没得到江畔的回答,卢苇咣咣几听啤酒下肚,又拉开了好几听,他比江畔壮,比江畔高,不像是个0号,可是事实上就是个肌肉受。
酒喝多越多,卢苇就越燥热,背上已经起了层薄汗,他顺手脱下背心,裸露着上身,继续跟江畔念道。
“你到底有没有跟你大哥说啊?”江畔这么丧,他早就有些恨铁不成钢,平时对别人不是挺冷淡的吗?一旦说到他大哥,整个人更小白兔一样软绵。
清醒的时候,都套不出来话,更别说是江畔喝了酒,他现在整个跟个自闭症儿童一样。
卢苇气,伸手推了他一把,“江畔!”
软绵绵的江畔差点一个趔趄,幸好扑到茶几上,没有摔倒。
喝酒后卢苇就是火力大,说话声音大,脑子还是清醒的,见江畔东倒西歪的,他问道,“你是不是喝多了,进去睡觉吧。”
像是没了电池的电动玩具,江畔始终没什么反应,卢苇只能任劳任怨的将人抱起来,“阿畔,睡觉去了。”正准备送进房间,大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江遇琢磨了一路,直到在家门口看到一楼灯火通明,他又想到了江畔晚上留灯等他的情形,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