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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了三针,绷带先别拆。”结束了工作,医生动作利索地收拾起了医疗箱,“现在的小姑娘厉害哟,缝针都没打麻醉剂,我女儿也像她这么大,擦破点皮就哭天抢地的……”
医生絮絮叨叨说到一半又闭上了嘴,想到对方的职业,还有小姑娘缝针时冷若冰霜的脸,他的心情不由得变得有些微妙。
哦,黑手党嘛,受伤应该算是正常操作吧?
“为什么不用麻醉针?”中也先生皱起眉看向我。
“麻醉剂会影响我的判断。”我指了指脑袋。
表面上如此冷静地回复他,心里想的却是——
完了,又说错话了!
什么“麻醉剂会影响我的判断”啊,这种深沉的话果然不适合我来说,缝针不打麻醉痛得要死,谁愿意受这种罪。
麻醉剂带来的副作用只能说是轻微,反倒是疼痛在影响我的判断,缝过针的地方突突地疼。
原本我一针都不想缝,但医生说伤口太大会留疤,缝一针好得快。
我信了他的邪,想到会在脸上留疤,于是忍着痛说一针就一针吧,动作快点。
医生下手也干脆利落,结果他缝完一针,看了看伤口又对我提议:口子还是有点大,要不再来两针?
歪?
有事吗?
这是菜市场买菜啊,还讲究买一送二?
比首领还不靠谱的医生,我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可我又不能拒绝,他的缝合线还挂在我脑袋上,只能听他的多缝了两针。
中也先生还是不太放心:“你没事吧?”
“只是皮外伤,别小看我啊。”被迫不打麻醉缝了三针的我坚强地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有余裕的笑容。
从今天开始,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硬汉人设大概是洗不掉了,想想都很绝望。
不过这都是我自找的,都说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但我就是学不会撒娇。
我和太宰不一样,不喜欢把自己摆在弱势位置,也不喜欢别人看低自己。要是真说起来,就是我要面子过头了,无论如何也不想把胆怯露给别人看。就像现在,明明痛得要死,也不想和中也先生说“我好痛哦要亲亲才会好”之类的话。
医生识趣地没再多说,转口对中也先生叮嘱起注意事项:“止血工作做得还不错,现在也没什么大碍。消炎药和止痛药都放在这边了,按时吃就行。”
中也先生一一应了下来。
等医生一走,他就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
“很痛吧?”
“不痛。”
“是吗?我看你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
我一时间悲从中来,汪地一声哭了。
本来一个人忍过去也就算了,要知道,当初我被雾守捅了个对穿、拖着肠子偷渡到日本,这么惨的境遇下我都没哭过,甚至还躺在icu里远程操作炸了一个敌对势力的网络,向森首领证明自己的价值。
现在只是头上破了道口子而已,伤势已经处理好了,我却为什么会觉得委屈?
在中也先生的注视下,我不禁想到之前的那一个月冷战,还有中也先生这半年来对我若即若离的态度,以及我饱受践踏的少女心。
如果悲伤需要理由的话,我能列出一堆,譬如脑袋很痛,肚子很饿,之前的游戏卡关了,动画没来得及看完,还因为性格的问题不讨男孩子喜欢……
我越想越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戚,不由得哭得更大声了。
“喂喂喂,你别哭啊,痛成这样吗?”中也先生被吓了一跳。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放声大哭,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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