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足,琴遗音微笑着都收下了,却在离开时一件也没有带上。
走在幽静山路上,暮残声不禁笑问:“你何时学会了体谅旁人?”
“不,对我来说,那些人与物什么都不是。”琴遗音如是道,“只是因为你会高兴,我才去做。”
说这话时,他的神情依然温柔如春风,暮残声的笑容却凝固在嘴角。
这种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今天早上,一夜幕天席地的温存过后,暮残声想起了之前的赌约,随口问琴遗音想吃什么,后者想看他为自己忙碌的过程胜于结果,也不多做难为,却在暮残声认真向他询问野兔子烤到什么地步才算能吃的时候猝然涌起一阵不祥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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