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燃了是吗?”江问不耐烦,终于出声了:“谈恋爱。”“啊?”“我们俩,谈、恋、爱。”江问看了他一眼,“听懂了吗?”
谈恋爱。赵濒临被这词乐了半天。
赵濒临开车来的。八卦了整整一路,逢宁倒是心情不错,陪着他唠嗑。刚好到了晚饭的时间点,他们去南京西路那边找了家川菜馆吃饭。饭桌上,逢宁和赵濒临喝酒,她没准江问喝。趁着赵濒临正在回别人消息,不注意,逢宁小声说:“我怕你喝多了又抱着我哭。”江问:“......”她语气邪恶:“我认识你这么久,才发现,你还挺能哭的,梨花带雨,怪惹人心疼。”
江问:“你要不别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逢宁笑的好开心。她觉得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放下手机的赵濒临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看逢宁笑,他说,“什么这么开心,说给我听听呗。”江问一直瞪着逢宁,话却是对着赵濒临说的:“有你什么事。”赵濒临磨了一下牙,操了一声,“江问,我跟你说,要不是看你这货是我发小,迟早不得削了你。讨厌的你!”
一顿饭吃的还算开心,大多时候都是逢宁和赵濒临聊。江问没喝酒,饭后,分别把两个人送回家。先送的赵濒临,然后送逢宁。她明天早上要上班,连着两天晚上都没睡好。这会需要回去补一觉。
车开到郁南城附近,江问把车拐进一个人少的小路。车停下,熄火。逢宁低头,解开安全带。
车门嗑哒一声,落了锁。她侧头,“嗯?”江问默了一会,说,“再待会儿,十分钟。”“那你锁门干嘛?”“怕你跑了。”逢宁:“......”
他把车窗降了一点点下来,清冷的空气流通。逢宁摊在椅背上,望着前方的路,黑漆漆的,只有一盏路灯,她忽然开口:“你是我梦里,陌生,熟悉...”刚唱了半句《种种》,江问抬起手,捂住逢宁的嘴。她在笑,嘴唇动了动,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手上。这个动作有种挑逗感,她却毫无知觉。
逢宁下半张脸被盖住,只露了鼻梁以上的部分出来,眼睛眨啊眨的。江问压低声音,“故意的?”她瓮声瓮气,无所谓地说:“你不要这么敏感啊。”“再唱,后果自负。”听到他的警告,逢宁好奇:“自负什么后果?”“你觉得呢。”“我不知道。”
江问把手撤下去,身子往她这边倾斜,掐住她的下巴,换唇堵住她。浅浅地亲了会,逢宁被他亲笑了,“后果就这样啊......”她意犹未尽的样子:“那我还挺喜欢的。”江问:“......”
逢宁随随便便一个调情的手段用在江问身上,他都招架不住。江问盯着她看,呼吸越来越重。停了足足有十几秒,眼神也有了灼烧的温度,“这样呢?”逢宁想拨开他的手,被他用另一只手制住,反剪到身后。
“我是个正常男人。”
逢宁仍笑着:“你会吗?”江问声音完全哑了:“要不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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